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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孟娇娇一觉睡到了下午,就连午膳都没有用,直到虞光处理完政务回来的时候才懒洋洋地起了身,揉着自己酸疼的腰,只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
见到虞光带笑的模样,孟娇娇没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还不是你弄得!”
喂饱了的男人脾气好得不像话,凑上前来在她脸颊轻轻啄了一下,好声好气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今夜我给你赔罪可好?”
“怎么赔?”孟娇娇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咱们出宫。”
“出宫?”她一下来了兴趣,“去哪儿?”
“你别管,跟我走便是。”他卖了个关子,又顶了果乐的活儿为她梳妆穿衣。
待到两人走到门口时,孟娇娇这才发现这人今夜他难得着了一身月白。
这人如今喜欢穿深色的衣裳,藏青,玄黑,绛紫,内务府每季换着款式花样儿的做常服便服,可独独不做浅色。
如今冷不丁地穿了一身浅色,在梧桐树下站着,清风拂过,晃眼间竟还有了当年那翩翩公子的味道,看得孟娇娇微微晃神。
“今儿是怎么了?”她笑着挽过他的手臂,将下巴磕在他手臂上,抬眼,目光里尽是惊奇。
“好看吗?”他没答话,反问道。
“好看,”孟娇娇甚是捧场,“你穿什么都好看!”
虞光闻言,嗤笑一声,揉揉她的头,轻声道:“就会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