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过焦急,她没有做任何伪装就出现在了时家大宅里。
连时曜都不大清楚叶蕴的底细,准确的说,是不大清楚叶蕴是时任的人,就说明叶蕴从未以真面目在时家大宅或是任何与时家有牵扯的场合出现过。
此时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不是太过焦急来不及伪装,裴紫鸢想不到其他可能。
扫了眼叶蕴,裴紫鸢就收回目光。
她看向叶蕴的时候,叶蕴也在看她,那一眼,裴紫鸢看到叶蕴好似松了口气。
然后在她移开视线的瞬间,叶蕴的视线就转向了时凌。
同样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许是被裴紫鸢的话惊得不轻,时任和时昭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叶蕴的到来。
时昭急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有,我妻儿遇害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自然是什么都知道,连阿曜的父亲那样出色的继承人都遇害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时昭,你当真以为时任独留下你,是想让你来继承时家?如果你当真这么想,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裴紫鸢扫向似是有些不安的时任,笑说:“这位刚才可是差点一拐杖要了亲孙子的命呢。”
“等亲孙子都被他解决了,你觉得你还有活命的可能?你也别说什么你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不一样的。阿曜的父亲,时凌的父亲,谁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你能好好活到现在,不过因为你是他三个儿子里最蠢最对他造不成威胁的人罢了,等将亲孙子都解决了,你在名义上就是时家的继承人,到时候你觉得他还会留着你?”
“小姑娘,说话要讲证据,休要满口胡言在这里挑拨离间!”时任出声。
“挑拨离间?”裴紫鸢轻笑,“我还真就是挑拨离间,你们又能如何?有本事就别受我的挑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