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其实很多时候都比她坚强，现在却哭了。

“姐，你差点……差点就……没了！你如果不在了，我以后喊谁姐姐？我就你一个姐姐！”

裴紫鸢心口很堵，“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瞒你。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一手计划的，不过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方雅不死，死的就是……我。所以，她必须死。”

“哪有那么多巧合，要不是他们算计在前，我又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将计就计要她的命还让她死后都得一个罪名注定受人唾骂？她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她语气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裴黎却感觉到了她压在心底那股浓烈的恨。

“她确实死有余辜，这一点我从未否认，姐，我在意的是你瞒着我独自冒这么大的险，你知不知道稍一不慎，你就有可能……”

“不……”会。

“会”字还没说出来，裴紫鸢就被裴黎打断。

裴黎看着她，说：“姐，方雅最开始打算推下楼的人其实并不是你，而是我，对吗？”

裴紫鸢诧异抬眸看他。

“你……”

——

【作者有话】

3更12点。

晚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