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他的女儿不是不惜命的人,更不是会极端到与人同归于尽的性子。
可若说裴梓豪和方雅什么也没做,裴紫鸢也丝毫没发现裴梓豪和方雅做的事,他也是不信的。
“……罢了,只要你没事就好,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也别再提。至于方雅,她是罪有应得,她的事不必再多管。”
“大家也饿了,子初和时曜留下来吃晚餐,也不要来回奔波了,今晚就住在裴家,我让杜阿姨安排人收拾出两间客房。”谢嫣说。
就这样,时曜和谢子初都在裴家住下。
各自回房间洗漱换了衣服出来,晚餐已经做好。
吃过晚餐,裴黎直接上楼,没去散步消食,也没去裴紫鸢的练习室等她如常训练,而是将自己关在房间。
裴紫鸢见状,又是无奈一叹。
对时曜说:“时哥哥先去休息吧,我上楼去看看他。”
“睡不着,我在外面走走,你忙完就下楼来寻我。”发生太多事,他心里有太多疑惑。
她说,他是她的武术老师,他并不认为她当时是随意说的,哪怕没有任何根据。
裴紫鸢微愣,看着他,然后微笑着点头:“好,那你带上手机,我怕待会儿找不着你。”
裴紫鸢上楼,时曜仍留在院子里散步。
却被一人叫住。
“时先生。”
是谢子初。
他好像也是刚散步回来。
和裴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