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话说回来,若不是买下那么多写手的书,只靠着我自己写,只怕早已是文思枯燥了。对了,我还是要跑一趟明德馆。这些明德馆的贵女们最喜欢看话本子,从她们那,我能打听到很多事。”
“公子好福气。听说明德馆的姑娘都盼着公子呢。”掌柜坏笑着打趣道。
温子然嘴唇轻扯,勾出迷人的笑意来。
禹州第一写手恢复了往日的春风得意,不过走到门口,看见门上红纸上的春禾二字,忽然又蹙眉道:“说起来,那春禾的话本咱们都看过,那有什么意思,写得跟真事一般,又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实在无趣,实在无趣。”
小厮牵着马,随声附和着。
“我猜,那染墨坊想必是花了重金让那些老者上街去卖书。你说那些老者身穿破衣,又腌臜恶心,谁见了不得厌烦。估摸着都是被那些人缠得烦了,不得不买上一本,这才导致她的书卖到了榜首。啧,这种手段,当真是叫人鄙夷啊。”
说着,温子然双手交叉在脑后,懒懒靠在了马车的软垫上。
小厮不敢说自己的床头也偷偷藏了一本春禾的书,只是扬鞭附和道:“正是,公子想得对。”于是,马车上的温子然愈发得意。
很快,温子然顺利见到了厉盈盈。
“温公子。”厉盈盈的脸上带着少有的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