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勤风无意得知当年真相竟是这样,有些心疼小时候的狮子。
“你也不用同情我,药效催发的情动期不稳定,所以我那副奇怪的样子也没保持多久。”
狮公玄看向酒杯,发现是空的,皱起眉头,不满极了。
“十万灵石叫你来就是听我讲故事吗?你是花魁我是花魁?还不斟酒?”
“是、是。”
姜勤风吐口气,起身为他斟酒,那包莫名其妙的粉末自然是收起来的。
狮公玄抿了一酒:“哼,给你出个题,如果你被人下药,不得不喜欢一个人怎么办?”
“等清醒了,跟他算账。”
狮公子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直起身子,冷声道:
“已经算过了,我与他说过,从此两清,互不相干。”
“那就践行诺言,老死不相往来?”‘
“要真这么简单就好……可惜我他妈已经把一生最热烈的感情给了人,很难再喜欢上另外一个,我看我,真要寂寞孤独一生了。”
姜勤风愣了愣:“别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狮公玄却不想理她,手指屈起,捏着玲珑小巧的酒杯,沉眉思索,慢慢地,脸越来越红,气息也变得粗重,不正常极了。
姜勤风还想再劝,身体却涌上一阵热痒之意。
糟了……
这屋子里的熏香里有问题!
“狮公子,我身体不舒服,先——”
“哐当。”
狮公玄扔掉酒杯,石榴红的酒液浸透了一大片毛毯,好似血蔓延在茫茫雪地。
他迷迷糊糊抬起头,脸色酡红,竟是来抓他的!
“你把面纱摘下来,我看看你的脸。”
“啪——”
这次是酒壶倒了。
狮公玄把这戴着面纱的解语花压在案几上,去闻,去嗅,他从生下来就是个急性子,男欢女爱等不了太久,急急躁躁,没有耐心,炽热的大手一路向下,要去解姜勤风的衣裳。
“狮公子不要冲动,不要……”
气息炽热,就算隔着面纱,喷在脸上,也是滚烫的,叫人从心底里感到不安。
“看我找到了什么?”
狮公玄竟是把他身上藏着的药粉找着了!
他抖落开纸包,粉红色的粉尘四散开来,吸入不少,呛鼻得很。
“拒绝什么?这不是还带了助兴的小玩意?我喂给你吃……”
姜勤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骚操作,喂给他吃还行!
他辛辛苦苦大半天,女装也穿了,花魁也当了,还要喂给他吃?
可去你的吧。
姜勤风伸手一抓,就要抗日,一掌打翻不知名的药粉,烟雾炸开,结果两个都吸进去大半。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