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突然就被他的观点所折服了。
“再说这种场合,代表的是我们俱乐部,当然要事无巨细,一丝不苟了。”刘楚说。
此刻沈宴突然感觉刘楚收购俱乐部不是玩玩的,他一直以为,刘楚收购这种对他来说没有芝麻大的经营产业,就是抱着玩的心态。
但此时感觉他是在认认真真的当老板。
到了商场,刘楚领着他直奔高档的奢侈品牌。
“打住,我的钱包不允许我进去。”沈宴直接拒绝,他感觉确实应该为自己制备一身行头,但也要量力而为,根据自身的经济水平来购买。
进这种店,一套西装,至少花掉他一个月收入,太犯不上了。
“他家不贵啊。”刘楚天真的说。
“那是对你来说!”
“秦简不给你零花钱的么?”刘楚忽然有些义愤填膺,“那他也太抠门了吧!买衣服的钱都不给。”
沈宴,“”
他怎么感觉从刘楚的表情里看出了一个极其悲惨的自己呢。
其实不是这样,秦简给他的卡,他买了一把小提琴后便没在动,他将小提琴视为一种补偿。
他不想将这种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利益当成自己理所当然的习惯,当这种心态养成他很怕自己会迷失自我,一年后,不,现在已经不到一年了,当他离开这一切的物质以及这些人,换成另一种生活。
他怕自己接受不了,怕自己崩溃。
他怕自己被拖进这种不劳而获的利益诱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