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或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羞耻的红,他狼狈的挣扎却挣脱不开,声音越来越低,“不……不试了……”
“那不行,我从来不做半途而废的事。”燕钦耳朵也悄悄红了,但他继续拉着封或的手往下,“宝贝儿,给你摸个宝贝…”
手掌下隔着轻薄布料传来的温度烫的惊人,封或有种自己也跟着燃起来的感觉,熊熊大火烧的他大脑一片昏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软软的将头抵在燕钦肩上。
“烫吗?”燕钦的气息洒在他的耳畔,声音听起来比平日还要低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后面是怎么写的,你是不是该帮我了?”
“燕、燕钦……”封或抬头,求饶的看着燕钦,眼角通红,眼睛里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汽。
燕钦受不了封或这软绵绵的眼神和喊他名字的样子,近乎是愤懑地在他的唇上咬了口,这才放开他的手,“不是想开荤吗?这才到哪儿……”
“……还以为我对你没想法吗?”燕钦轻吁一口气,胸膛剧烈上下起伏,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几乎是燕钦刚往后退,封或就无力的往下滑,眼看要坐到地上,燕钦长臂一伸又将他抱了起来。
整个人被燕钦抱在怀里,封或微微弓着腰,不敢跟他全面接触。
封或自认为自己动作很细微,燕钦肯定不会发现什么。但不等他小心藏好,他听到燕钦笑了声,声音低沉又嘶哑,“别藏了,刚才就看见了。”
封或全身一僵。
燕钦抱着封或往病床这边走,“既然你不帮我,那我帮你吧……别躲,说好的给你半开荤……”
封或被压制在病床上,桃花眼一片雾气,死死咬着牙,攥紧床单……
医务室外面,不时有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10分钟后,封或整个人蜷缩在白色的薄被里。
燕钦面无表情的从地上捡起封或的衣服,低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头铁……你就等着被吧。”
床上的团子抖了抖,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