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拿来了两款神经适配器,陈念擦着脸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沙弗莱在调整神经适配器的参数。
他发梢还有点湿漉漉的,就要往旁边的病床上躺。
“先把头发吹干。”沙弗莱头也不抬地道,他明明都没看,却把陈念的状况抓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和老妈子一样。”陈念努努嘴嘟囔,但还是用吹风机把头发弄干了。
“你要怎么洗漱?”陈念问道,骨裂应该不太严重,但沙弗莱腿上打了石膏,他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
而且他肩膀上也有伤,不能沾水,洗澡是不可能的了。
“我稍微弄一下就行。”沙弗莱就要撑着床边起身,陈念见状,赶忙上前用手扶着他的后背,帮沙弗莱做坐起来。
也许是牵动了肩部的伤口,沙弗莱低低抽了口气,陈念一下子紧张起来,“真的没关系吗?要不然我端盆水到你面前来洗吧。”
沙弗莱脸不红心不跳,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现在陈念就在跟前,也许他应该趁机获得一些小小的福利。
比如说oga的同情。
沙弗莱做得很隐蔽:“没事,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正好去上个厕所。”
陈念闻言,也不再多说,他搀扶着沙弗莱,小心翼翼地下地,alpha受伤的右腿悬空,将身体一部分的重量压在陈念身上,一寸寸地挪去卫生间。
卫生间的墙上有设置扶手,沙弗莱要上厕所,陈念就很自觉地出去,帮他带上了门。
不一会儿他听到了哗哗水声。
陈年咋舌于沙弗莱的膀胱容量,应该憋了很久吧,之前怎么不提出来呢?
将近一分钟后,听着沙弗莱应该是尿完了,陈念又推门进去,把行动不便的alpha扶到盥洗台前,照顾他洗脸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