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摇摇头,他微皱着眉,用力吞咽了一口,喉咙和肺部刺痛。
傅天河看向陈词垂在身边的手臂,他攥住少年手腕,将陈词的手拿起来,掌心向上。
原本细腻白净的手掌被生锈竖梯磨得通红,甚至都能看见刚产生的小小的水泡。
傅天河心疼得要命,那可是三十多米高的梯子啊,正常情况下爬上两趟都挺费力气,更别说还要带着物资在暴雨里攀爬,九月那么漂亮的手都给磨成这样了。
陈词则一下就注意到了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袖子。
“你受伤了?”他问。
傅天河看了眼自己被划破的手,无所谓地将它背到身后:“哦,没事,小问题。”
陈词眉头皱着,抓住傅天河的手臂,不让它藏起来。他强行掰开alpha攥紧的手指,赫然发现他的手掌被割开了一道五六厘米长的口子,一直在流血。
伤口又长又深,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深色的铁锈类杂质。
“这叫小问题?”
陈词一看就知道这是需要缝合再去打破伤风的程度,然而他们置身于汪洋中的废弃平台,根本没办法做更好的处理。
陈词二话不说打开背包,在一片湿哒哒中翻出医药箱,箱子是防水的,里面的药品和医疗用具又有独立包装,没被海水侵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