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看花蝶舞手里的葡萄差点都掉了，落雁看得居然是三俗小话本，还是带插图的那种。

“好看吗……”花蝶舞吃了颗葡萄压了压惊。

苏落雁翻了一页，微笑着说道：“以前从未看过这样的书，初看有些惊奇。”

花蝶舞咽了口唾沫，她磕磕巴巴的解释道：“这些书都是我随便捞来的，其实我自己也没看过。”

“嗯。”苏落雁应了一声。

花蝶舞干巴巴的一笑，决定亲手喂一颗葡萄给苏落雁吃，好转移苏落雁的注意力。

“张嘴。”花蝶舞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送到了苏落雁的唇边。

苏落雁抬眸看一眼花蝶舞，然后张开了嘴唇，含出了那颗又水又甜的葡萄。

“还吃吗？”花蝶舞又捻起了一颗葡萄。

苏落雁想了想，点头道：“嗯，好。”

然后花蝶舞就开始高高兴兴的剥葡萄了，自己吃一个，然后给苏落雁喂一个。

苏落雁也注意到这一点，她只是弯了弯眼眸，任由花蝶舞‘偷吃’。

现在距离花蝶舞要去的地方已经很近了，外面隐约能听到些嘈杂的说话声。

花蝶舞用帕子擦了擦手，往外面看了一眼，前面有一处亮着火光。那是灯火通明的鬼市，每日子时在昆山的某处突然冒出，是许多妖怪和鬼魂交易的地方，偶尔也会有身怀异术的人类出没。

这里也常常有着人间难得一见的珍惜物件，花蝶舞觉得自己该给自己的老婆最好的，那些俗物怎么能配得上她的落雁呢？所以她就来了这昆山。

“大王，到了。”飞在飞车旁边的乌鸦精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