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东长老笑得很是畅快。

“黑山是魔界的一部分。”东长老笑完之后说道，“他一定很后悔切割了黑山，来入侵妖界。”

“因为黑山成功入侵以后，和妖界融合成为了妖界的一部分，他没有成功掌控妖界，又失去了对黑山的控制权，这便给了妖皇藏匿界石的机会。”顾久看到东长老看向自己，接话道。

“失去了黑山的掌控权以后想要再夺回来，自然先要掌控妖界而后再掌控黑山。掌控妖界的前提是获得界石，但界石存在于时空无序且脱离他掌控的黑山之中，再加上妖皇血液的遮掩，他想要直接在黑山中获取界石，只能在完全掌控了黑山的情况下，这便形成了死循环。”

“不愧是，顾久。”东长老看着顾久说道，像是非常了解顾久，补充道，“所以这次的历史重演也有他的‘功劳’，毕竟这样的局面即使他亲自来黑山也没有用，由于黑山特性，界石将会永远存在于过去。错过一息，过去也是过去，除非把过去调整为现在。当然也正因为黑山时空无序的特性，连带着影响了妖界，才让历史重演成为可能。但现在，还是我成功了。”

众人听着顾久和东长老对话，越听越模糊，听懂了又好像没有，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那个“他”是谁？

顾久则在思考东长老的话，按照东长老的意思，黑山的时间是唯一且不连续发展的，只有这样他才会说界石永远存在于过去，错过了那一息就再也找不到了。

那么如此庞大的历史重演真的有必要，有可能吗？哪里来得这么大能量？直接重演界石那一部分历史不就行了。

她和封无纠那次，仅是模拟过去的一点时间就耗光了所有妖皇留下的血液。

东长老像是察觉到了顾久的疑问，他又一次把一颗骨头扔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下去，说道：“第七千八百七十五万九千九八百十一，最后一个妖。”

“妖族，献祭了所有的性命。”说完之后，东长老原本就虚幻的身体彻底不复存在，只勉强存在一个头。

“时间本就是最难掌握的东西，重演必须把最直接的因果推进一次，便是从黑山入侵开始。”东长老又给顾久解释了为何不能仅重演界石那一部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