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人家仁善园不吃这一套,反而带着敌意。
否则他微服私访,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在当地吃不开。
由于女性地位的问题,关乎到全大清。
所以,等到粘杆处调查的结果写信送到扬州,已经是六月底了。
期间,不知道是太忙,还是怎的,四爷愣是没去客栈看若音一回。
好狠一男的!
他除了忙这个,还处理了很多扬州的政事。
六月底的一个早晨,四爷还是住在邬思道的庭院里。
此刻,他坐在书案前。
书案上有一堆小山似得的信件。
全是粘杆处从各地写来的信。
他一件一件地拆开,专注地看内容。
一边看,还一边在宣纸上记上重要的内容。
而这一看,便是两天两夜。
一旁的苏培盛也就一直陪在旁边。
不过,他比四爷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