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青摇头,表示没有。
她见的世面少,只在年府当做奴才。
只知道年家的男人们,鲜少在府上。
后院之事,从来都是交给主母管家。
“这就对了,将军要打仗,商贾要谈买卖,秀才要读书,没有哪个男人守着后院婆婆妈妈的事,这是没出息的行为。更何况四爷他是亲王,我更加不能用这些琐事去烦他了。”
在娘家的时候,年氏也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出嫁的时候,额娘和哥哥,都是让她本本分分,为四爷生得一儿半女。
紫青怜惜地问:“那咱们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咱们只能从长计议,往后院子里要更加小心谨慎。”年氏道。
“您真的不找四爷吗?”紫青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
年氏无奈地摇摇头,回道:“一辈子还长,四爷他即便能帮得了我一时,也帮不了我一事,倘若我事事都去烦他,总有他烦了我的那一天,再说了,他若是去上朝,去远行,我还能依赖他吗。”
这些道理,打小额娘就教过她。
所以,额娘这辈子,后院都是靠自个撑起来的。
“要奴才说,您就应该像她们一样反击回去,叫那些阿哥和格格们也吃点苦头,让她们也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儿,凭什么就咱们阿哥这般命苦。”紫青忿忿不平地说。
“胡说!”年氏面色一沉,难得严肃地道:“没听我说了吗,朝廷即将有次大的动荡,咱不能在这节骨眼给四爷添乱。况且,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五阿哥的病治好。”
“知道了,奴才奴才也就是说说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