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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他百年后,有人再拿此事做文章。

不过,包庇归包庇,但三爷在他心里,已经记上了小本本。

那个只顾着修书的儿子,早就不复存在。

同样的,他认为三爷虽然聪明,但少了一股子搞政治的魄力。

这样的问题,是由三爷至柔的性格造成的。

术业有专攻,搞政治的人,未必能搞学术。

但学术搞得好的人,未必就能搞政治。

另一头,四爷下了朝后,打算骑马回府的。

谁知道路过京城一家酒馆时,有人上来搭讪了。

“四爷,我家三爷有请,希望您给赏个面子。”

四爷骑在马背上,低头一看,正是三爷身边的贴身侍卫。

再抬头一看,酒馆牌匾上,提着四个大字“忘忧酒庄”。

这不是福晋的庄子么

扫了一眼,他并没有多想,就利落的离蹬下马,“带路。”

“您这边请。”侍卫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他进了酒庄。

四爷便带着侍卫和奴才,上了二楼的雅间。

一进门,就见三爷一个人在那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