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别的都不想要,只要他好好的,陪在她的身边。
可直郡王窥觊储君这个位置,已经好些年了。
打从他懂事起,他就认为自个比太子要强。
于是,他起身,怒气冲冲地对着大福晋。
吼道:“明明我是皇长子,样样都比太子强。我十八岁时,奉命随抚远大将军出征,任副将军,参与指挥战事,获得胜利。”
大福晋:“”
“后又随皇阿玛亲征噶尔丹,与索额图领御营前锋营,参赞军机,也获得大胜。诸如此类的战功,多不胜数。”
大福晋:“”
“可他太子呢,每回就晓得在京城当缩头乌龟,还狂妄到不可一世,他有什么好在爷面前嚣张的,就因为他出生比我高贵,他的生母是皇后,我的生母是庶妃,就要低他一等吗?”
大福晋看着渐渐失去理智的男人,心如刀割。
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从今儿起,他们将不是一类人了。
她走到他跟前,试图安慰道:“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爷好好的,别的我不敢奢求,否则这整个王府上下的人,该何去何从,咱们几个可爱的孩子,往后将如何生活。”
一起生活数十个年头,自家男人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
他在战场上是骁勇善战。
可他那些优点,在权谋之争中毫无用处,肯定不是那几个皇子的对手。
直郡王满腔抱负,甚至幻想过自个当皇帝。
如今却被自家心爱的媳妇,浇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