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则带着奴才,绕道回到了营帐。
隐隐间,还能听见桥上有人在哭,似乎是阿哥和官员的女眷们。
这一天,康熙坐在营帐里,面对跟前跪着的太子,阿哥,以及一些官员,气得大发雷霆。
因为查出直郡王的船被人动了手脚。
而太子向来跟直郡王水火不容。
只要有两人在的地方,那就有争吵。
“逆子,为了输赢,你居然对胤的船动手脚,这是人干的事情吗?”康熙怒问。
太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并据不认账:“皇阿玛,此时绝对不是儿臣干的,肯定是有人想谋害儿臣啊。况且,儿臣听说大哥好好的,只不过死了个官员而已,又有何妨。”
“混账东西,还敢狡辩。”康熙一拍桌几,厉喝道:“朕听你的意思,死一个官员还嫌少?”
“儿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太子百口莫辩。
他是想过要害直郡王,这样他就能带领官员在此次的龙舟比赛中胜出。
但他只是在他们的船上动了手脚,却不曾动过他们身上的腰舟。
可刚刚直郡王翻船时,不光是船进了水。
就连众人的腰舟也是坏的。
“不是这个意思,是几个意思,嗯?”康熙将桌几上的破腰舟,直接扔在太子跟前,道:“这些腰舟,一个个都穿了好几个小孔,分明是想要了一船人的命!”
太子扫了眼腰舟上的小孔,这真不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