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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这个丫鬟是不是不讨喜,不如奴才把她打发掉算了。”巧风道。

若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别呀,赶走就看不了好戏了。”

此话一出,巧风和柳嬷嬷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若音扶了扶额,佯装不舒服,“哎呀,我的头好晕,不行,把门窗都带上,我得再躺一躺,睡个回笼觉。”

然后,屋里正在干活的奴才,就被柳嬷嬷遣出去了。

巧风则把门窗都关上,顺便把窗户上的两盆月季花,搬到了屋里。

一时间,屋里的三人对视一眼。

柳嬷嬷二话不说,就用小铲子铲起了盆栽。

铲着铲着,柳嬷嬷小小声地说:“呀,这底下好像有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产出了一个棉布包着的香囊。

若音没敢闻,只是隔得远远地问:“你闻着像是麝香吗?”

柳嬷嬷把布包放在鼻尖嗅了嗅,“福晋,老奴闻着,就是麝香的味儿。”

“这一盆也有。”巧风把另一盆月季给铲开了,“难怪我们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原来藏在盆栽里呢。”

“福晋,我们要不要把刚才那个丫鬟叫进来,肯定是她干的,不然她那么慌张干嘛!”柳嬷嬷道。

若音摇摇头,不赞同地道:“你们且听我的,去把冯太医叫来,就说我头晕,夜里又睡不好,叫他过来诊脉。”

她也知道,这事就是刚才瞎捣鼓的丫鬟做的,不然怎么吓得一脸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