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顿了顿,觉得她这样挺好,没有想着回京后封官加爵,或者赏赐连连。
有的只是一个普通女儿对父亲最朴实的期望。
他伸手抬到头上,握着她正按着的手,“你阿玛是个好的,又是个统帅,不会有事的。”
“谢谢爷宽慰我。”若音缓和了一下情绪,这是个好事,感慨一下就行,掉眼泪就有些不合适了。
她觉着,四爷今天借着这个事情来,应该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对她喝避子汤一事,该是释怀了。
不然这种事情,顶多让下人带个话就行,不会亲自和她说的。
于是,她也回握着四爷的手,走到四爷侧边,趴在摇椅的扶手上,嘟囔着嘴道:“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那样了。”
听着她梦呓般的声音,四爷的心被揪了一下,但他还是闭眼躺着,尽量不去看她。
免得一个不忍心,又轻饶了她。
“哪里错了,不哪样了?”
“不应该瞒着爷吃避子汤。”若音小声道。
四爷眉头一蹙,沉声道:“错,你就不该吃!”
若音一顿,好吧,四爷平时太神秘了,她一时没猜中,这下只能顺着四爷的话说:“爷说的对,我往后不吃了,就算生病了,也得问过爷,让府医瞧瞧,府医说要避才避,府医说不避,我就不避。”
被四爷冷落的这段时间,若音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可能冷酷到这个地步。
前一天还和你浓情-蜜--意,接下来就能冷你十天半个月的,好像后院没有她这号人物似得。
而这个过程中,她之所以没主动找四爷,是想给四爷和自己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