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把崭新光亮的尤克里里。
将尤克里里抱进怀里,黄鼠狼先生竖起耳朵,用手爪轻轻拨弄琴弦,调试了一下音色。
他在上妖精大学的时候,不光搞街头艺术,还是重金属乐队的疯狂吉他手。
想当年,他穿着嘻哈服,一头绿色的小脏辫,耳朵上镶嵌着铆钉,脸上画着烟熏妆,在唱吧迪厅疯狂嘶吼,尽情发泄,惹得多少母妖精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哦!青春呐~
但现在,他只想抱着楼下的那只梦中情鼠,一起看海,一起观日出,一起热炕头。
黄鼠狼先生抱着尤克里里下了楼,他一个滑跪,将身体靠在小松鼠的吊篮旁,手爪摆放在琴弦上,仰起脖子,一脸陶醉的对着松鼠先生唱起了情歌。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手爪感觉你的温柔,真的有点透不过气,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黄鼠狼先生的歌声温柔又深情,引的路过的蛐蛐先生忍不住跟着合奏起来,还有同样住在瓦尔塔乡下,爱好音乐的蜥蜴先生,他从树洞里钻了出来,攀附在树干上,遥遥的吹响了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