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手持长矛,考虑到谢氏族人手中持有兵器,所以秦黎还带上了弓箭手。
秦黎坐在马上,朝着谢氏族人们说道:“你们如今所处的这片土地,乃是本官治下的土地,本官绝不允许你们胡来,若识眼色的,便速速放下凶器,本官也可饶过你们这一次。”
岂料那些谢氏族人们纷纷大笑。
为首一人留着花白的胡子,看上去有些年纪了,正是谢家村的里正,他信誓旦旦道:“我知道县令与秦家有旧,但你可知,我家卓哥如今可是婚娶了公主殿下的堂堂驸马,你不怕公主吗?”
秦黎本就高大魁梧,如今高坐马上,气定神闲,越显威严,“本官办事全凭法令,别说是公主,就是皇帝在这儿,本官今日也是要管这一桩事的,你们退是不退?”
谢氏族人们都是欺软怕硬的,眼见秦黎这般坚决,有些胆子小的人就退却了几步。
却被谢氏里正呵斥几分道:“退什么退,我们谢氏是真真出了一位驸马的,却怕这小小知县做什么,这知县如今瞧着无畏无惧,实则是绣花枕头,真有胆子,你们便挥舞着手中的长矛过来!”
他身后的人也叫呵道:“对,你们过来啊!秦知县带领下的官兵欺负我们小小老百姓,难道还有理了吗?”
一声高过一声。
秦黎直接接过属下手中的弓箭,放在手中把玩,“那你们的理在何处,不妨同本官说上一说,倘若你们说的有理,本官自可退下。”
谢里正以为秦黎这是怕了他了,就趾高气昂的说道:“秦宁乃是我谢氏妇,如今归来合该回我谢家,她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敢回,我们将人给带回去,这有错吗?”
“俗话说女子出嫁从夫,但秦宁却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放在我们谢家村就是该被沉塘,这更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