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意大利语?当然,你肯定懂。”圭多有些局促不安。
“只懂一些,你说得太快的那几句我就没听懂,只能猜个大概。”叶良却很认真地回答。
“噢,哪几句?”圭多表现得有些傻气。
叶良依旧很淡定地把疑问说出来,而圭多也就站在门口给他解释了一遍,顺带教了他好些个意大利语的新词,还有一个时态用法,仿佛他们真在上意大利语课一样。
“乔舒亚没吃晚餐,下午我给他的那些吃不饱。”叶良温声说道。
“他没事,我给他留了些面包,就是你们给我们当做晚餐的那些。”圭多回答道,出乎意外的是,他没有敷衍或者耍滑头来躲避叶良,而是真心地回答一个德国纳粹犹如家常一样的话。某种程度上这是一种信任,圭多信任叶良,甚至把他当可以交往的友人。
叶良递过去一个小盒子,圭多打开就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水果奶油蛋糕。
“我房间里没有留很多饼干,但我会留心的。”
圭多张了张嘴,看起来更加像个傻瓜,最终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呢?为什么今天中午你没有出卖我或者惩罚我?为什么你要给乔舒亚带吃的呢?”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叶良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