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帐帘落了下来,少女青丝铺散于榻,玉足微蜷:“公子,阿娆不想喝避子汤,阿娆──”
话未落,唇已被堵住,男人含糊的嗯了声:“以后都不喝。”
守在外间的云笙和方妈妈听到屋内动静,瞬间噤了声,无声对看。
方妈妈率先回过神来,笑容暧|昧的退了出去。
怔在原地,还有些摸不着头绪的云笙随后也被拽了出去。
“公子不是在生姑娘的气?怎么会……”
方妈妈好笑地睨了他一眼:“生气?公子都交待我,以后姑娘出府,不用再过问,我直接帮她备妥马车便是,不止如此,还给她备了许多衣裳首饰,配了丫鬟护卫,云娆姑娘这是终于熬出头,好日子要来了。”
容珺背上还有伤,动静却不小,喊了四、五次水,持续到下半夜,云笙心中焦急,一下担心主子伤口裂开,一下担心隔日会起不来,没想到,翌日一大早,男人就穿戴整齐从房里出来,模样容光焕发,一如既往地温润如玉,彬彬有礼,丝毫看不出昨夜的荒唐。
临走前,不忘交待方妈妈带着丫鬟进屋收拾时,动作要小一点,不要将人吵醒。
云笙此时才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小看了云娆这丫头,公子的确对她过分偏宠。
云娆被折腾得极狠,再睁眼已日上三竿,方妈妈听见动静,亲自领着两名丫鬟进来伺候洗漱。
“姑娘,以后这两个丫鬟就负责伺候你,一个叫连翘,一个叫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