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峥:“……”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语调,甚至是熟悉的撒娇。

谢峥微愣,盯着人呢喃道:“这不是梦?”

胡夭夭:“……?”

亲这么久了,你丫还当自己在做梦,做什么梦,春梦么?

来了气,胡夭夭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疼吗?”

“……疼。”

谢峥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她道。

胡夭夭没发觉这些,只兴高采烈的将他们来了大雾山的事说了一遭,谢峥理智这才回神,喉结微滚:“所以,你回来这边不过几天的时间?”

“嗯,对啊。”

谢峥上前,将人拥进了怀中,低声哑道:“可在我这,我却已经失去你整整十年。”

胡夭夭:“???”

十年,怎么可能!

胡夭夭尚有些震惊,环抱住她的谢峥却从她的额头,面颊,下巴,脖颈处一一向下吻过,动作惶恐不安,又带了些劫后余生。

床第间的那些事,胡夭夭都熟的很。

这种求欢的动作她自然明白。

对谢峥找了她十年的事,胡夭夭感到鼻头微酸,正欲放纵一回,却在衣衫尽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她不禁伸手叫停,“慢着,现在不行,有些事我得问过陶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