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被拒绝后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想说自己请假了,正是休息的时间,可这位表兄素来凶残,他看着对方平静无波的眼睛,竟说不出话来,最后灰溜溜从他房间出去了。
“竹儿,将药拿出来。”林殊出去后,林寻声也不管黎挽,自顾自吩咐。
“是。”
黎挽皱了会儿眉,走过去拿起那药,是全然的糊糊状,味道也有些难闻。
林寻声坐于床边,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裤腿儿,白皙纤细的小腿肚上,一块偌大的青紫色,实在醒目的很。
黎挽震惊:“为何还青着?当时没有揉开吗?”
众所周知,淤青若不揉开,便会疼上许久。
偏偏揉开也是极疼的,林寻声怕疼,便没叫宫人揉,只用了太医院上好的药膏时时涂抹。
“这伤不重,养两日便好了。”
“那你方才为何走不动?”
黎挽质问似的。
林寻声便被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快叫你的宫人为你揉一下淤青,免得还要受这许久的罪。”
黎挽一向是长痛不如短痛的,但她怎知道林寻声就是一个娇气的不行,宁愿久痛几天也不愿意多疼那么一会儿的人呢?
他甚至找了借口,只说:“竹儿力气小,怕是疼死臣侍也不能将这淤青推开,还是算了罢。”
无语,说来说去还是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