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是说喂她吃吗?怎么反倒自己吃掉了?
在她眼睫扑朔如蝉翼的迷茫间,景问筠再度缓缓俯下身,贴上她的唇。
粽子糖若有意识,此时定想捶胸顿足,它居然成了这对情人缠绵悱恻的旁观者,干脆默默化成糖浆。
箬竹尝到他唇舌渡来的甘甜,后知后觉,原来她喂他吃,和他喂她吃的区别在这儿。
文辞走进来就看见了这样一幕,两个人沉溺在柔情蜜意中,吻得难舍难分。他下意识抬起广袖,遮住了眼睛。
这是他个老头子该看的东西吗?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去车底。但挡了一会儿想起来,不对啊,他为什么要觉得害臊?这整座岛都是他的地盘!
于是他又把袖子放下,堂而皇之站在边上,光明正大地看!脸上满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悲愤。
虽然这头猪要本事有本事,有颜值有颜值,勉强能配得上他家白菜。
可到底不是他给箬竹牵线的良配啊!
文辞视线毫不避讳,活像一只发光发亮的电灯泡。
终于是箬竹先被他这直白目光看得羞赧,从景问筠怀里出来后,给他飞去一个“你怎么这么闲”的眼神。
文辞立马上前不动声色站在两个人之间,把这对情意绵绵的情人分开,对着箬竹挤眉弄眼:“不是要重塑魂魄嘛,不是明天就要成亲嘛,在这儿耽搁什么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