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回周遭几颗古树,保不保得住。

合欢宗女修听见他肯定回答,顿时笑靥如花:“既然是,那就再好不过了,道长是否介意随我们走一趟?”

景问筠没应,而是转头看向箬竹:“这下,你可明白,我方才所问是何意了?”

箬竹想说她不明白,但实在是那几个女弟子的眼神太露骨,笑容太直白。这幅神情箬竹总觉得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她挖空脑袋琢磨,终于想起来,是先前共情时,在周府那两位渣滓公子的脸上看到过,就差把色迷心窍四个字写在脸上,她就算想不明白都难。

于是箬竹猜测:“她们想玷污你?”

“你别用这么难听的词。”景问筠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箬竹自以为了然,她知道景问筠心中有正道,素来是风光霁月的,听不得某些太腌臜的话语,遂重新换了个说法:“她们想拉着你多人运动?”

景问筠:“……倒不如先前那词。”

箬竹“哎呀”叹了声:“你甭管哪个词合适了,总归都是一个意思,你就说是或不是吧?”

景问筠道:“合欢宗的污糟做派罢了。”

那便是了。

箬竹心想,这可不行,景问筠是小青蛇花青的,姻缘簿上配好对儿的。就算现在花青也许已经回了妖界,她身为姻缘神,也不允许景问筠跟旁的人发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