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惟青又道:“我已经让郡守请来西南最好的厨子,你随意使唤。”
箬竹:“……”
她是一心一意只惦记着吃的人嘛!
“……我才不是要听这些。”箬竹不满瞥头,把脑袋转向了外侧。
“那还有何是好听的?”池惟青狐疑,把能想到的一样样细说过去,“等西南诸事解决,带你去最南边看海?回京后,我不早朝,陪你坐在宫墙上看日出?陪你去放天灯,陪你去赏冬梅,将后宫所有人都散了……”
“你还是别说话了。”箬竹突然凉凉打断他。
这幅不开窍的样子,真是,真是一点都不想听。
倒也不怪池惟青想不出,在他与箬竹相处的每分每秒,少女都是那样天真好动,喜食贪玩。上回冬至夜带她出宫,箬竹的见万事都新奇欣喜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唯一见她神情黯淡落寞,似乎是千秋节后,因为些许误会,让她醋了去。莫非她是想听……
池惟青顿而意识到什么,但他却来不及开口了。
箬竹在他微怔的刹那之内,就已将双唇印了上来,不再给他多言的机会。
他们在初雪中吻得热烈,单薄衣物下的皮肤逐渐升温,融化了落在面颊的细雪。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唇齿交融,呼吸交叠,似乎每一次都能尝出些不同的香甜。
逐渐心跳加速,血脉喷张。箬竹趁被松开的一瞬,喘着气道:“抱我去里头吧。”
不是止步于外间,池惟青抱着她直接走去了厢房深处,而怀里人已经把手臂从环绕他脖颈的姿势松下,转而指尖开始笨拙地扯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