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惟青又将她朝自己拉近了些,嘴唇只差一毫就能贴上那肉嘟嘟的耳垂。

他隐约见少女耳根浮起淡淡绯色,微微勾唇却是叹出口气:“罢了,这法子,想你也是不愿的。”

“啊?陛下怎还卖起关子了。”箬竹好奇心登时被他勾起,撇了撇嘴嘀咕。

“……是不是真不行。”

她说着,视线甚至往某处瞥了一眼。

池惟青察觉,眸色蓦地暗了几分。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尚可闻,再小声的嘀咕也逃不过他耳朵。

池惟青拇指有意无意擦过她下巴软肉,嘴角弧度似笑非笑。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非要知道,两次三番挑衅他尊严,若这也能忍,不得真叫她觉了不行。

“你既如此想知道……”池惟青眼尾微挑,缓声喑哑:“不若亲自与朕试试。”

“无论是朝暮霜好用与否,亦或……朕究竟是快是慢,你就都明了了。”

闻言,搭在膝盖的手指蜷缩。

箬竹猛然收回自己随意安放的目光:“陛,陛下不可,不可以。”

当她听懂池惟青的言下之意,不受控制就结巴了。

“有何不可?”池惟青见她睫毛扑朔闪躲,终于开恩松开了摩挲着她下巴的手指,那处皮肤已透出薄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