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季祈西扭头看阿酒,情绪倏然低沉,“阿酒,你如果觉得我挤到你了,你就听你师姐的话,去副驾驶坐吧。”
阿酒回神,犹豫再三,朝着席言晚笑了笑,“不挤。”
她就算是看在冰糖葫芦的份上,也不能说被祈西哥挤到,何况,两个人坐确实不挤,而且——
阿酒伸手戳了戳公仔毛茸茸,软乎乎的大头套,它和皮卡丘一样软呢!
“行,那阿酒你坐得不舒服的话及时和我说,停车很方便。”席言晚笑着和阿酒说完,冷冷瞥了眼季祈西,在心里默默槽了一句:低级男绿茶。
正值除夕,京市内入眼一片喜气洋洋,阿酒趴在车窗上看见有一家三口在自家的商铺前贴春联,小孩子矮墩墩,被大人抱着,笨拙地往拉门上贴着倒福。
“那么认真看别人贴福干嘛?”季祈西伸手在阿酒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咱们家也有福字。”
阿酒咻地回头,眸色亮晶晶,“咱家也有福字?”
席言晚:……
咱家两个字有点刺耳朵。
季祈西懒洋洋笑着,像激发阿酒好奇心一样,说得极慢,“不止福字,春联、窗花、中国结、小彩灯,应有尽有。”
季祈西说一个,阿酒眼神亮一下,说两个,亮两下,等季祈西说完,阿酒白净的脸蛋上洋溢着满满的期待和雀跃,“等下回去就能贴吗?”
“当然能了。”季祈西回答时,嗓音含笑,“它们全堆在客厅的桌子上,就等你回去贴呢,一整栋别墅,怕不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