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乖乖地让她掸完,又拉着王氏要之前的糖葫芦,王氏一开始并不肯给,只道:“马上就吃夕食了,吃撑了肚子可就吃不下饭了。”
不过最后还是在顾野眼巴巴地乞求下败下阵来,把糖葫芦给了他。
那糖葫芦放过了半天,最外头的糖衣已化开又重新凝结成型,看着很不美观。
但是在孩子眼里这点不美观自然不算什么,所以顾野欢欣鼓舞地拿着糖葫芦送到武安面前的时候,武安眼睛也亮了。
“我留给你的。”顾野咽着口水说。
武安美滋滋地吃了一颗,又让他也咬上一颗,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着吃完了一整根。
“我之前还奇怪,这小崽子居然还能吃剩下东西,敢情是特地给武安留的!”王氏笑着去和顾茵分享这个新鲜事儿,却看到说回屋歇会儿的顾茵已经累得和衣睡着了。
再过几个时辰她又要起身,所以王氏也没喊她,只帮她散了头发,盖上被子。
顾茵一觉睡到半夜时分,爬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两个手臂酸痛得不像自己的。
她“嘶嘶”抽着冷气穿戴好了,又给两个孩子把被子盖好,轻手轻脚地出屋洗漱。
王氏已经在屋外等着她了,“听你起身就在抽冷子,是不是胳膊疼得厉害?”
昨儿个打肉泥的时候王氏本来说她来的,但是顾茵说打肉泥看着简单,其实要顺着肉的纹理来,把筋膜都给打裂才算是成功,所以那一个时辰里,大半时间都是顾茵自己打。
说着话王氏就去给顾茵按经络,她已经是很克制,没花上三成力,顾茵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