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诺哭笑不得,“还真醉奶?”
徐鹤然脸微微红了下,她站直,没有松开辛诺的手,弯弯眼睛,“我们去玩嘛,诺诺姐姐。”
“好吧。”辛诺站起身,跟在徐鹤然身后,两个走到幕布前。韩美梅和乐队其他人已经将乐器收拾好,正在调音。
几人的倒影落在白色的幕布上。
看到徐鹤然走过来,韩美梅眼睛亮了下,抬手,“来了?”
平台下面的卡拉ok还在鬼哭狼嚎,徐鹤然打了个响指。
“诺诺说要给我们唱首歌。”
辛诺:“……”
“诺诺是谁?”辛诺冷静地说,“她要唱什么?”
徐鹤然“嘎嘎嘎”大笑,把麦塞到辛诺手中。
“everybody,让我们掌声欢迎,人美声甜辛诺诺,为我们带来歌曲!”徐鹤然对着麦大声道,“《我好喜欢徐鹤然》”
座位中的所有练习生立马举手:“吁!!”
江琼倒竖拇指,“辛诺给她来一首《今天暴打徐珍珠》!”
“这个可以试试。”辛诺轻笑着,转头对乐队说了几句话。
乐队众人抬手比了个“ok”。
辛诺抬腿,拦了下徐鹤然,冷冷清清的脸上勾起浅淡的笑,“谁让你下去的?”
吉他手已经开始弹琴,徐鹤然一句“我不会呀”还没出声,辛诺已经轻声开口。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①”
她的声音仿佛埋在雪里的玫瑰,当玉似的指节捏起花枝时,玫瑰花瓣轻颤,却坚持着将沙似的雪含在柔软的蕊中。
清冷与糜艳,融合得刚刚好。
刚刚热闹的场子顿时静下来,平台下的鬼哭狼嚎好像跟着低了几分。
徐鹤然脚尖勾过一个高凳坐下,两条大长腿岔开,笑着仰着头看着站着唱歌的辛诺。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地颤抖,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①”
徐鹤然立马张开手臂,示意要抱辛诺,辛诺嫌弃地摇摇头,转向一边,嘴角忍不住弯起。
台下,看热闹的练习生拍掌,手作喇叭在嘴边大叫,报往日被徐珍珠“欺负”之仇。背对着舞台的黑发女生举着奶盒,看了半分钟远处的天空,许久后自嘲般轻叹一声。
“又晚了一步。”
坐在宋风华旁边的简悦音愣了愣,没有回头,清澈的瞳孔中流出温柔的情绪,她仿佛没有听到女生的话,轻笑着开口,转过身,问宋风华,“快准备好要唱的歌,不然然然过来拉人上台,小心被抓哦。”
“嗯。”宋风华将奶盒放在桌上,转过身,看着台上的蓝紫色眼眸的女生。
可惜她的眼睛,却专注地望着另一人,从未移开。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辛诺唱完这一句,立马将麦指向台下,十位年轻的女生举起手,一齐开口,“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①”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