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之上烟雾燎烧,一路上不乏奇花异草,从山顶往下看底下一览无遗,场面壮观,但并不算奇特,与其他山似乎并无不同。
往下走的时候江闻岸一路上不断环顾四周,但始终没有发现有任何特别之处。
实在是他太过明显了,说要赏风景,实则心不在焉,倒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沈延忍不住问他:“先生在看什么?”
找寻无果,江闻岸只好作罢。
“没有……”
话音刚落,烟雾逐渐散去,他便在半山腰见到了一个戴着斗笠的人,面前摆着一个画板在画画。
方才二人上山之时分明没有看到人影。
江闻岸正想上前,那人倏地看了过来。
他面上拢着白纱,随风摇曳着,看不清人脸。
还未及搭话,那人已经卸下画板匆匆往悬崖的相反方向走。
“哎等等——”
那人走得更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很奇怪。
江闻岸直觉这个人或许能解他这几日的梦境,匆忙上前追赶。
“菱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