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那种心虚感简直像是写在脸上。本来安室透对翔太郎这种莫名的态度还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当他想到了这段时间翔太郎和他那些只言片语的交谈之后,他就心领神会了。

安室透一点也不生气,他用并不怎么明显的语气小声提醒翔太郎:“安室透,我的名字。”

翔太郎没想到没有记住对方名字这种事情会被对方发现,他难堪地抓了抓头发,声音因为没有底气而越来越小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安室透说:“没有关系,你的监护人已经请我喝了很棒的咖啡,所以我原谅你了。”

翔太郎说:“腰带先生不是我的监护人,我已经成年了,你在说什么呢?”

安室透“哦”了一声,用普普通通的语气说:“那我猜错了,我还以为你这样不成熟的人,没有人在身边看着你,你就不行呢。我有听到附近的人在提起你的时候,说了什么半吊子硬汉什么的,那是你的外号吗?”

翔太郎露出了烦恼的表情。

腰带先生放声大笑起来,他说:“你别欺负他啦,安室先生。”

翔太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开了个玩笑,他气呼呼地转头回去,埋头继续和打字机搏斗了。他的打字手势不太正确,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两根手指猛戳打字机的状态,所以他的创作进度也非常慢。

在翔太郎继续使用打字机的时候,安室透和腰带先生随意聊了一会儿最近的事情。

安室透说:“最近咖啡豆的价格又上涨了,这可真叫人头疼。据说是因为……那个什么海峡没办法通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