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聪明如他,是不会揭穿这位神奇婶婶的。

“府城这种地方也就这样,习惯了就没什么了。”

少年向往的看着南方,“等哪天进了帝都,那才真叫热闹繁华。”

说到此,少年稚气的脸上不由染上红晕:“小侄也是小时候跟着家父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看他露出这个年龄才有的神态,凤吟忍不住笑了:“这才对嘛。”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稚气与懵懂,不然婶婶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少年了。”

张逸鸣唇角微勾,却拿着她越来越柔软的手把玩着,目光戏谑的看着丁珍肴。

后者惊愕的瞪大眼睛:“婶婶这话说得,小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哈哈哈哈……”

夫妻俩被少年这回答逗笑了。

丁珍肴愕然看着笑得有点陌生的张逸鸣,讷讷的道:“叔,原来您会笑啊?”

凤吟:“噗嗤哈哈哈……”

张逸鸣笑容微僵,随即抬手在少年脑袋上敲了一记:“你当你叔是什么?不对你笑,是你没戳到叔的笑点。”

“哎哟。”

丁珍肴捂住被敲疼的脑门,还扮了个鬼脸:“叔,您下手真狠,小侄脑壳疼。”

“谁叫你说话不过脑,不敲你敲谁?”

张逸鸣没好气的骂了句,随即对凤吟道,“这小子可是管着咱家的财源,你说该不该管住他这张嘴?”

“该。”

凤吟很给自家爱人面子,肯定回答,“若不让他学会管住自己的嘴,咱家财源会被他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