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同样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有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谁说不是。”

随即又惭愧的拉了张逸鸣衣袖道:“夫君,以后我再也不嫌它们吃得多了。”

“没事的娘子。”

张逸鸣安抚,“咱家马儿不会责怪你。”

夫妻俩轻松交谈着,赶着马车很快离开那段弯道。

虽然道路依旧颠簸得厉害,但也许是坐在车辕上的原因,凤吟晕车的感觉竟减轻了不少。

身后,颜忠眼睁睁看着那马车有惊无险的从眼皮底下消失,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刚刚那颗石子他明明是对着马后蹄去的。

谁知石子扔出的瞬间,马匹竟自己走动起来,竟巧合的避开了他这一击。

这运气,真是让人抓狂。

此刻颜忠就附在峭壁上盯着远去的马车抓狂。

“啊啊啊啊啊……”

他压抑着嗓子,低沉的对着峭壁哆嗦,“为什么?你们运气为什么会这么好?”

“老子为了一趟任务,在整个大鹤及周边奔波了十多年。”

“更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好些年,始终没找到任务目标。”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到个可疑的,想要试探下,却根本没查出丝毫线索,还被他们当奴才使唤了这么久。”

到最后,他连替自己报个仇都做不到。

明明刚刚马车眼看就会掉进悬崖的,为什么它能及时停下?

明明自己暗骂手法极准,为什么会被那马躲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