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和张逸鸣相视一眼,后者微仰下巴,示意先下去。

但却被凤吟拉住,对他摇头,紧接着她便开口:“夫君,安一毕竟伺候在我们面前这么些年,就暂且饶他一回。”

张逸鸣通过她的神态来解读这句话。下一刻便对她点头。

说出的话却充满怀疑:“娘子,你为什么为个不守规矩的奴才说话?”

“夫君,你这话什么意思?”

凤吟被丈夫的话伤了心,不可思议的问,“我不过看在安一为咱家奉献这么多年的份上说句公道话而已,你……”

车厢里响起女人踉跄的声音。

“娘子,你别生气,别生气。”

张逸鸣焦急的声音传来,“是为夫不好,不该怀疑你。”

“你我夫妻这么些年,你是陪着为夫吃糠咽菜走过来的,为夫相信你的人品。”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进出兰县的行人。

大家纷纷停下来好奇观望。

人一多,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的也多起来:

“唉,快看,那边怎么回事?”

“这个我知道,刚刚我正巧从那辆马车经过,听车厢内老爷的话,是那个车夫不守规矩,没经老爷的同意掀开车帘往里乱看,被马车上的老爷抓了个正着,所以就成这样了。”

这人的话一出,四周不由传来不同的唏嘘感慨。

“这样的奴才就是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否则,就没规矩可言了。”

“谁说不是,我家若出现这种奴才,保证打断他的腿,再把他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

“哎哟,这车夫也忒不是个东西,那主人家的事,是能随便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