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心里别扭,脸上却满满的幸福:“夫君这说的哪里话,这不是奴家该做的吗?”

“你的伤怎样了,先前太乱,我都没顾得上关心你。”

说话间,她已来到炕沿,自然而然的坐下,目带崇拜的看着他。

张逸鸣:“……”这话说得,好像这两天你有多关心哥似的。

脸上却笑得十分儒雅:“无妨,虽然还无法下地,但已没昨日那般疼痛了。”

“那就好。”

凤吟根本没真正照顾过特别亲近的病人,觉得这个话题谈到这就可以了。

于是自然的转了话题:“对了,早晨我让宇儿留下照顾你,他没怠慢你吧?”

“没。”

张逸鸣想起那个熊孩子,嘴角不自觉抽了抽。

好在原身严肃的形象,给了那孩子无形的压力,他才在这里安安静静陪了自己两个时辰。

“对了娘子,我听宇儿说,你做了那什么卤味去城里卖,不知如何了?”

两人单独相处,若不找点话题聊聊,得尴尬死。

凤吟一听这个就自豪的笑:“当然都卖完了,你知道买我们卤味的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张逸鸣来了兴致,无论如何,这女人不是原身记忆里那般柔弱,对他来说,总是可以尝试着相处下的。

凤吟见他兴致颇高,于是将进城后发生的事给男人说了一遍。

张逸鸣蹙了下眉:“你把方子都卖出去了,那咱们还能用这方子吗?”

“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