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初一秒软了,伸手回抱他:“你也太容易开心了吧。”嘴上承诺一点小事,他就高兴成这样。
闻湛抬头,牵起她的手,在她掌心写道:不容易。
因为他不能说话,只能靠写字来表达所想,所以一般都是言简意赅地写字。
陆云初在心里替他扩展了一下:我不容易开心,现在开心是因为你说的事确实十分值得欢喜。
陆云初脸上的笑意就没散过,话音一拐:“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接受你的感激了。”
闻湛还没来得及笑,就听到陆云初接着说:“只是这个感激还不够。”
闻湛微微歪了歪头,有些迷茫。他很想知道怎么感激才算正确,期待地看着陆云初,谁知陆云初这个没正形的突然迈步向前,在他耳边悄悄说:“给我摸摸屁/股。”
闻湛猛地后退两步,眼睛瞪得圆圆的,惊讶地看着她。
他脸迅速涨红,也不知道生没生气,转身背对着陆云初,不理她了。
陆云初无辜地耸耸肩,好吧,不给摸就算了。
闻湛忙着摘花,她就不上前凑合了,就地一蹲,捧着脸等看着闻湛忙碌。
闻湛太适合春天了,他就是为春日而生的。换上春衫后,身段十分明显,肩宽腿长,腰细臀翘,陆云初看得美滋滋的,直冒泡。
闻湛回头,见她的模样,脸上刚刚褪去的颜色又重新染了回去。
他只留给陆云初一个背影,任陆云初怎么盯他,他也不回头。
看着差不多了,陆云初叫停他:“可以了,摘这么多够吃了,咱们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