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得不好?”盛言楚失落落地问。
卫敬有口无言,罢罢罢,些许画着画着就来了劲呢?
对哦,卫敬额间的担忧和郁闷瞬间一扫而空。
会画避火图也是妙事哇!等小两口成了亲,一人研墨一人作画,越想越刺激,卫敬不由开始四下找杜氏的身影。
“你先回去。”卫敬忍不住催盛言楚走。
盛言楚微垂头凝视卫敬,哟,才看了一会他画得避火图就有了床笫心情?
得得得,他可不想当电灯泡。
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去。
此时杜氏在内间心潮起伏的厉害,捏着帕子捂胸,胸膛小心肝跳得比往日不知快多少倍。
造孽哇,杜氏捶打床廊,双目含春瞪着进来的丈夫。
“老不羞!”
“白日宣淫的狗东西,你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怎好意思和楚哥儿对那种东西评头论足!”
杜氏骂得越凶,卫敬笑得就越厚颜无耻,一想到刚看过的画面,卫敬气息不由加粗,捏着盛言楚画着避火图,再看看床畔坐着含羞带怒的杜氏,卫敬恍惚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刚成亲的时候。
“娘子,咱们好好聊聊——”卫敬殷勤的靠坐过来,眼神暧昧。
杜氏极不自在的往旁边缩:“卫叔重!老夫老妻的你想干嘛!”
卫敬健臂一伸将杜氏环抱在怀,鼻息贴着杜氏的脖颈:“楚哥儿画了几副避火图,特意送来孝敬我俩,咱们试试?”
“试…什么?”杜氏哆嗦,多年夫妻,对那种事早就淡了心思好伐?
男人胸膛发烫,紧贴着杜氏的后背,卫敬将手中的避火图一一摆在床上,杜氏由着卫敬身子的欺压趴跪下去,再起身时,入目的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册。
“你想干吗?”杜氏终于回神,侧身想出去,却见男人大手用力扯开她身上碍手碍脚的衣裳,肌肤陡然受冷泛起一层薄薄的凹凸小粒。
因着常年锻炼,卫敬年过不惑腹肌依旧在,手臂肌肉健硕,箍得杜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卫敬单手将其纤细的双手高举过头。
卫敬另一只大手则照着避火图学,越过杜氏平坦的腰部延伸往下,杜氏被搓揉着浴火难耐,弓着身子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听墙角的盛言楚愉悦而去,行至偏院,见程春娘和雅姑拿着装满绣线的小箩筐要去找杜氏,盛言楚赶忙将人拦住。
“不方便?”程春娘纳闷,“我和她约好这个时辰去秀坊的啊…”
盛言楚意味深长地笑笑:“我才从义父那里出来,义父说找义母有要事商量。”
“不对呀。”程春娘越听越糊涂,“你义母昨儿还说呢,说你义父陪她下过棋后就要去衙门办事,昨儿夜里有人送帖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