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刘泽不耐烦道:“我心里有数,挑不着合心的…”
他咬了咬唇,狠声道:“大不了一辈子不嫁!”
这给刘父气得,差点没两眼一番晕过去,追着刘泽就要打:“要死要死,这话让你娘听见,腿给你打断!”
“快回屋好好想想,最多半年,半年之后你要是不挑,我和你娘就给你挑!”
“谁挑的谁嫁!”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房门哐的一声关上了,只余刘父一人在院子里干着急,这话又不敢跟街坊邻居说,更不可能跟刘母讲,只得一边跺脚一边自己生闷气。
家里待着烦,以前还能出去散散心,结果今天林昔搬去了王景红家,出去也烦心,刘父觉得自己活得真是难死了。
一时间气的坐在院子里偷偷抹泪。
刘母回来的时候他还得笑着说没事,他怎么这么难啊!
林昔此时也恨不得捂着脸哀嚎:我怎么这么难啊。
耳朵里还不停回荡着那句“倒夜壶啊~”
“啊~啊~”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她林昔刚才做了什么似的,好丢脸啊。
难道季云知就不觉得难为情吗?
然后在她悲壮的目光中,季云知就大大方方地把夜壶放在角落里,又大大方方同村长打过招呼就出去洗手去了。
村长感叹:“原来你的缘份是在这里,难怪你和刘家小子的事一直磕磕绊绊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