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再咬着耳朵嘱咐:“你再忍忍,王叔铺完肯定走。”
林昔脸上更烧了,她倒宁愿走的是季云知。
可怜她昨晚睡觉前还灌了一壶的水,今天早上脚疼得寸步难行根本没机会如厕,接下来又是看大夫又是搬家…
她肾不错!她有些偏题的想。
王叔收拾完东西果然就走了,他念着家里的小枝,不过也嘱咐两个人:“这段时间饭菜我和张宛家的张罗,你们就别操心了。”
又单把季云知叫出来:“你可千万别不好意思,那早晚是自家妻主,知道吗?”
季云知就埋着头点点:“知道了。”
“好孩子,中午我送饭过来。”王叔交待完终于走了。
季云知长吁一口气,赶紧去找夜壶,然后背着手微微晃着:“我,出去?”
林昔已经没脸见人了:“嗯。”
“…你行吗?”脚尖也蹭起了地。
“嗯。”林昔已经尴尬得想原地消失了。
幸好季云知没再问下去,关了门走了出去。
“呼~”要命。
哪知道更要命的还在后头,林昔觉得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怎么相处啊。
林昔被扶着小心地挪到床上后,头瞬间就埋到了被子里,闭着眼不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