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林姓恩人也是她?”
两人顿时惊呼世界奇妙。
宋叔更是想到一个可能:“赎公子的不会也是她吧?”
“这…”茧儿惊呆了:“没这么巧吧?”
车夫也坐在一边喘气休息:“去王家洼一问便知。”
“那公子…”
“只要那姓林的是王家洼的人,早晚得回来吧。”
宋叔两人一听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互相搀扶着趁着天还未黑透向着王家洼走去。
王家洼除了货商一般很少来外乡人,结果这一天傍晚竟一来就来了三个,而且三个人还是来打听林昔的,一时间众人又八卦起来。
“那个包着头脸的小哥怎么感觉有些面熟?”刘父正在其中,盯着茧儿的背影说道。
茧儿怕被人认出来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进村前把自己头脸裹了个严严实实,怕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很是不妥。
“你也说了包着头脸了。”另一人笑他:“打哪看出来的面熟?”
人们便笑起来。
刘父闹了个没脸,撇撇嘴:“也不知道这昔丫头是怎么回事,现在天天就她家事多,前头跑了一个这才几天又弄回来一个,别是…贩子吧?”
他突然捂住自己的嘴惊呼一声,好像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得了,难不成前些日子她和江蛮是演戏?其实两个人在搞这些不是人的勾当?”
“不能吧?”另一个瘦高的夫郎,人们都叫他乐叔,他疑惑道:“好像不光打听昔丫头,还问她家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