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起来,他却不放手,许久才吐出一句,“别碰我!”
别碰你,你倒是松手啊,死拽着不放做什么?
拈花欲哭无泪,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头,却怎么也掰不开,连忙去捶他的背,“我知道了,你快放手,好疼!”
柳澈深捏着她的手许久,才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拈花连忙收回手,手指头都感觉硬生生并在一起了,都快麻了。
混账!
拈花看他一脸冷淡,恨不得咬他一口。
对面的訾梦斜倚在靠榻上喝酒,笑着看向这里,“心魔怎么这般不知道享受,师弟给你按着还生了气,真是不知该如何对你才好?罢了,你师兄不喜欢,你便回我这儿来罢。”
拈花捧着发麻的手,苦着脸走去。
訾梦见她走过来,直起身来看,见她的手都红了,“怎的这般用力,心魔,你真是太过分了,好歹也是你的师弟。”她说着,抚上她的手,替她轻轻揉按手指,“还疼不疼?”
“好多了。”拈花心安理得享受着公主的按摩,这公主可比那混账玩意儿可懂事多了。
訾梦伸手按着她的头,揽在胸前,“不必难过,本公主疼你便是。”
难怪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真的很软,比枕头可舒服多了。
拈花靠着舒服,颇有几分犯困,心里有些感慨,都是女人,怎自己就生了一对小巧玲珑,半大不小的……
柳澈深慢慢抬眼看过来,见她靠着不动,手里的酒盏握得越发紧。
拈花靠着訾梦怀里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声轻语,“看来今日是得不到他了,只能你来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