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经过长期磨合、暗流汹涌和针锋相对才可能得到的一句“老师”,现在只不过三天就成功取得了。
戈斯做了什么?他只不过在赌约中稍微放宽了一点时限,就让小狼主动落入陷阱。
黎向笛怜悯地望了一眼快要靠在戈斯怀里的盛骁,摇摇头:“这是幸运,也是不幸。”
这小狼可能一辈子都玩不过乌鸦。
旁边的莆晴看着那边的两个人,却有不同的观点。
她说:“你觉得,那只小狼回来以后,是不是有些变化?”
黎向笛满不在乎地说:“任谁遭遇了这种打击,也得成长吧。”
而心思细腻的啄木鸟小姐又看了看盛骁紧紧抓着戈斯衣角的手指和他半掩的深邃眼眸,总觉得有些不安。
“好吧,也许是我想多了。”莆晴说。
戈斯问盛骁:“还能走吗?”
盛骁有一瞬间的窘迫,因为自己狼狈的姿态,但他无法否认事实:“……不行。”
戈斯揉了揉他又低下的头,像第一次那样爱怜地把他拥起来,像捧着一件精贵的宝物。
这次清醒着感受戈斯温度、气味和触感的盛骁眨了眨眼,像是终于找到了为其遮挡风雨的宽阔羽翼那样,轻轻地靠住了戈斯的颈项。
戈斯没有嫌弃,事实上他除了外表拒人千里之外,对于内心圈子里的人容忍度很高。
现在,盛骁也被他划了进去。
莆晴小跑着跟在后面,她知道一会儿肯定还要用到她为未来的小国王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