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至此,赵瑾本打算离开,可临了转身,却察觉出一些异样,他往回走的步法一顿,紧接着便回头看了过去。
谢蘅不擅下棋,若下棋是幌子,实则是为驱蛊或者是因他娘的拜托,那么屋内这会儿至少是有讨论声才对。
若真是下棋,听到他来了,不该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瑾眼眸微动,他重新回到屋前的台阶下,试探道:“阿蘅,你在里面?”
萧钺没想到赵瑾还不信自己,他本就冷着的脸,顿时黑了一度。
驱蛊正是关键时刻,赵瑾来了。
谢蘅那叫一个懵。
原以为萧钺能把人打发走,结果好家伙,转头就问她在不在。
她要怎么答?
答在,然后说自己在下棋?完了明知道人到了,就因为和赫连屿下棋,所以不出去见他,把他晾外面?
她这是嫌自己活得太畅了没事给自己找事么?
要不说自己在下棋,那又要用什么理由搪塞明知道他在不出去?
说屋子里神医在,正在替赫连屿治病?这个理由似乎能应付赵瑾,可赫连屿都不知道有人能帮他解蛊,他的手下又怎么知道。到时听着,难道不会多想从而误会,进而冲进来破坏她的解蛊过程?
这么看,这几乎是个死局。
明明算好了所有,解蛊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结果谢蘅哪能料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局面。
她额头瞬间冒起了汗。
以上种种,思虑也不过是瞬间。
谢蘅看了眼金蟾蜍褪色的情况,还差一点,差一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