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帘布, 谢蘅一边解着披风, 一边回笑着问道:“你还没说, 刚才你是看到了什么,以至于那样看我, 我脸上有东西还是怎么着?”
赵瑾拧了拧眉, 反问道:“你今日当真是去和郑衢比试?”
“这难道还有假?”谢蘅单手解开披风,拿出了自己裹成馒头的手, “呐,这便是我此行的收获。”
先前谢蘅披着披风, 身前什么情况赵瑾无法看到, 这会儿一见谢蘅的手挂在胸前,赵瑾的脸色顿时黑了一黑,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谢蘅笑了笑, “骑马时发生意外,为了救人意外伤着的。”
她话音一转,随即又得拉长了语调道:“不过——”
“和郑衢的比试是我又赢了。”
“他这会儿欠我个大人情,这手伤的不冤嘿嘿——”
明明受伤的是自己,却表现的这样开心,赵瑾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以至于一时之间,他不知该说谢蘅什么是好。
“伤的可严重?”
谢蘅用左手把披风拿在手上,朝屋内放置衣裳的地方走去,“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又得休息一段时间。”
赵瑾没有跟上,他站在原地看着谢蘅,“为何包成这般模样?可是骨折?”
“没,就是脱臼外加崴了一下,这会儿骨头已经接回,养几日就好。”
放置好披风,谢蘅很快走了回来,看着眼前之人,尤其是其唇上刺眼的那处伤口,赵瑾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你的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