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撞到过,他与人欢.好的时候。
他也曾不止一次劝过他,为了自己的身体,节制一些。
那个时候,谢蘅总爱说,自己有特殊的床笫之法,可以坚.挺不倒,不会伤着身子,但现在来看,似乎不然。
这一刻,赵瑾也说不出自己心底是种什么感受。
有担忧,有忧愁,有嫉妒,有不耻,可神奇的是,他竟隐约间察觉到了一丝窃喜。
......试想,若是人那处废了,那么他此生便再也无法与女子亲近......
一念及此,赵瑾猛地睁大了双眼。
他连忙吸了两口气,快速打散了自己这样极端的想法。
谢蘅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赵瑾的回应,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会儿床上的某人,其实正惊讶于自己内心有那样极端的想法而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由于没人回应,谢蘅也不至于真冲到人前去与人理论持久的这个话题,因此,这件事也算是点到即止,就这样揭了过去。
第二日。
谢蘅醒的比较早。
她的裤子这会儿已经干了,再加上一夜过去,卫生用品也该换上一换,因此,谢蘅早早的就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赵瑾这一晚几乎没怎么睡着,临了天亮,才有了些睡意。
谢蘅出门时,他虽未睁眼,却也知道屋内的动静。
等到谢蘅再次回来时,约莫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谢蘅端着汤药,见赵瑾已经醒了,她笑了笑,“醒了啊。”
“我还说叫你呢。”
赵瑾看向谢蘅,问:“怎么出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