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性子和我家那位,有几分像。”
这话委实不好接。
前一句乍一听是在贬低谢蘅,可后一句话,却把她和自己的内人相比。
赵瑾有些讶异的对上了裴辞让的目光,“内子顽劣,得罪之处,请守城见谅。”
谢蘅见赵瑾这么说自己,有些不满的在私下拧了拧他腰上的软肉,并微笑着盯了人一眼,“守城大人让我们来,便是来讨论妾身的性格的么?”
简单的说了几句,裴辞让对眼前这对夫妻有了几分判断。
他笑着站了起来,“自然不是。”
“在下的内人数日前,一不小心伤了身子,尤其是脑袋,如今记不得许多事了。”
“今日既然她见到两位有所反应,如此,便劳烦二位,随我去看看。”
“若二位与其是旧时,少不得得叙叙旧,若不是,守城府自有补偿,二位意下如何?”
看起来是在询问他们的意思,但实际上,二人也没得选。
至于其口中说的内人,怕就是花照壁了。
花照壁竟然伤了脑袋,还记不得许多事,这有些出乎赵瑾与谢蘅的预料,不过,他们眼下彼此都戴着伪装,即便是没出事的花照壁,不细看都看不出,还别说其如今是这个情况。
退一步说,花照壁是他们这边的人,即便她是装的,认出了他们,也不会伤了他们。
这么一思量,见人这件事,倒不是什么有多危险。
听着有补偿,谢蘅眼珠子转了转,她先是对赵瑾小声嘀咕了道:“这感情好。”
“我们一会儿还得给孩子买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