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说兄弟,你这脸皮也太薄了。”人终于还算正常的回应了自己一遭,谢蘅笑了,“我都快忘了,你还记着。”
“这事初一十五都不知道,也就你一个人别扭起劲,害的我还以为,哪儿得罪你了。”
她笑道:“你要真不好意思,可要我也脱一回给你看看?”
赵瑾吸了口气,“再多说一句,我扔你出去。”
“嘿嘿——”
就知道人不会真要自己脱什么衣裳,所以谢蘅才敢这么问。
“那啥,你这都要出去了,真没什么危险?”
“我都还忘了问你,上次你受伤是咋回事?”
由于压根就没拿自己当外人,所以谢蘅这话问的十分娴熟自然。两相对比,反倒是越发衬的赵瑾先前格外的生疏和不正常。
那日的刺杀,说是刺杀,其实又有些不同。对方更多的是想要把他活捉,而非是置于死地。
这种情况有些少见,来人身上全无任何标记,发现无法完成任务,便立马服毒自尽,必然是有计划有组织有训练才会如此。
如今没有头绪,赵瑾也不大想让谢蘅掺和进来,便回道:“大理寺常年办案,总会损害一些人的利益,会有仇家,再正常不过。”
谢蘅听到这立马敛了敛笑,狐疑的看了过去,“那你这次出去,此间一直顾左右而言其他,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赵瑾双眸微动,“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
谢蘅表示不信,“我看你就像是有事瞒着我的样子。”她倏地凑近了某人,盯着那双眼睛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去哪儿想做什么事。”